曝光:扬州经开区朴席镇
我是吴军(身份证:370),家住扬州经开区朴席镇曹桥村周庄组17号。 从十七日晚六时到十八日上午十时,我经历了的十六个小时里,惊魂未定,苍凉回眸。事端的制造者竟是扬州经开区朴席镇人们政府拆迁办及其聘请的拆迁公司,朴席镇曹桥村委会,好一套无视国法的组合拳,他们,把党纪国法活生生地扯成了一块肮脏的遮羞布!前兆:因拆迁方不能提供分户评估报告及安置补偿方案公告等相关档,我一直未与拆迁方达成协议,并主动建议拆迁方可以按程序申请出具《责令收回土地决定书》,进而进行司法拆迁。但,拆迁方顾左右而言他,似乎不愿依法征收。 2021年9月15日,拆迁方将挖机开到我家楼下,在房屋东侧沿墙根30厘米处挖一条一米多深长长的壕沟,使房屋面临危险。2021年9月17日,我依据国家相关法律规定,向朴席派出所发出紧急财产安全保护申请书,恳请派出所立案侦查,找出侵权人,及时制止侵害。17日晚六时十分左右,我到朴席弘悦城毅园地下车库取车。突然有车横截于前,原来是拆迁公司老张,他强拉车门,迫我谈判。后在拆迁公司吴刚等七八人拖拽扛抬之下,我被强行带到朴席镇拆迁办。下车时,吴刚用胳膊卡勒住我的脖子,我在拆迁办现场看到拆迁办魏峰、刘正庆一干人等。我大声呼救,他们置若罔闻。 拆迁公司一帮人将我挟持至资料室,或许是为了更有效地对我采取非常措施,又强行拖拽至后面的一间小屋。我再次向围观的拆迁办工作人员求救,他们,依然作壁上观。前后一共12个人,清一色拆迁公司的人,对我开始轮训。大约七点半左右,有警察进来参与调解。在遭到非法拘禁人格屈辱的状态下,我选择沉默,因为,我的历任老师告诉过我,大到国家,小到个人,尊严,是底线!我向警官提出打个电话给家人,警官以沉默的态度表示了拒绝,我要求警官把我带离,警官蕞后还是扬长而去,丢下了一个孤立无助的我,任人拘押辱骂。接下来,我遭遇了脏话谩骂,揪耳朵羞辱,诸如此类。危急时刻,为了自救,我也曾奋力击打桌面,屋外的警察、辅警、拆迁办人员闻讯进门察看。原来,他们一直在外面隔墙欣赏一个守法公民被非法玩弄的丑剧。期间,我的一串钥匙被拆迁公司的人搜走,大约一刻钟后,他们当着我的面用矿泉水冲洗钥匙后再扔给我,也许是具有反侦察能力的他们要洗掉指纹之类还是什么目的不得而知!我后来在警察的执法仪下向警察申诉,警察也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从十七日晚六时到十八日上午十时,十六个小时里,警察来了三批,拆迁公司的人员换了三次,他们采用熬鹰的方式,让我一刻不得安宁,遑论睡觉。十八日上午十时,警察以交班的理由带我走出了朴席拆迁办。我下意识地回望,看到的是“阳光拆迁”几个字。一夜折磨,心力交瘁的我,一口痰涌上来,禁不住嘴一张:呸!我想,我的骨头始终是硬的,淫威胁迫下的协议,签么?除非灭了我!在我失踪的每时每刻,我的妻子失心疯般地报警寻人无果。拆迁办与派出所,五百米距离,警察甚至在场,谁救得了我?谁愿救我?后来,妻子含泪为我讲了一个黑色笑话:我到派出所报警,要求查看进入小区的非正常车辆,迅速找到你的下落。警察在不断敦促下,来到小区,说掌管小区监控室的钥匙只有一把,钥匙掌管人的老婆因病在上海就医,钥匙嘛,随身带走了。结论是,监控不可查,警察没办法!如果妻子说的笑话只算是含泪的,那么,与我同时受难的母亲,其经历注定是泣血的!17日傍晚,按计划行动的袭扰围困战也打响了。扬州市经开区朴席镇曹桥村委会干部将我70岁的母亲围在屋外,可怜我的不识字的母亲,哪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本事,几乎被这帮11个人的突战分队用口水淹死,他们中有村干部朱翠琴,王俊等,当然,拆迁公司是少不了的。 在朱翠琴等人围着我母亲训斥争吵时,村干部王俊和杨峰走到我家走廊上,配合拆迁公司中一人进入室内寻找并破坏监控设备。交换机被拿走。至今,我的交换机没有下落。夜里,这支扰民分队在我母亲的卧室里边打牌边言语施压,不许睡觉。继而在院内用铁锹轮番敲盆,几乎一整夜,直至我70岁的老娘几近于崩溃之时于凌晨,跳壕沟逃走,因为恐惧目前只能藏匿于亲戚家中。 呜呼,扬州之大,竟容不得一个七十老妇人!中国有句古话: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意思是,不尊敬别人父母的人,肯定也不会敬重自己的父母!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粉饰终难掩,应作如是观!注视着随处可见的巨幅广告“扬州是个好地方”,在齿冷的同时,我,草民吴军,仰望星空,发一声天问——扬州,你,还是中国的扬州吗?余绪:事发后我家的西边沿墙根又开了一道沟,水泥路也挖断,并用泥堆在东西两头堵住了我家门口的道路,现在有家难回。 我的声明:文中句句属实,字字有据!二〇二一年九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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